【寫在最前面】
大概可視為第一次明白寂寞是怎麼樣的心情,是那隻皮革感觸的手穩穩撫過臉龐的手勁帶來的的後續(篇名真的他媽長啊)
還在抓個性的時候練筆的東西(產出日期其實比前篇還要更早)
三日月覺得很奇怪。
這些天都看著螢丸在自己身後跟進跟出的,理所當然光明正大,卻又不致妨礙隱私。悉知審神者可能有的諸多執念,原以為那是審神者要求的,去詢問了之後卻發現並無此事。
「我沒有立場要求任何人保護誰,就算是我也是。」她是這麼說的。
三日月想他並不是不能理解審神者的深意,當初不論是他還是他,以己護人的舉止都是幾近條件反射的應對,沒有誰錯沒有誰對,無須自責無須懊惱。他以為他是這樣想,對方想來也是。
可養傷的這些天對方略為刻意的行蹤,似乎又再再否定了自己的猜疑。
如此說來,到底是什麼狀況呢?
我也要去馬廄/順路去前庭/經過而已。
一次,兩次,三次。
『別在意。』他是這麼說的。
靜靜在道場正坐的三日月睜開眼睛。
對面的螢丸仍像過去過去每回撞見時一般定定的看著他,淡薄的螢火綠炯炯有神。
「今天的對手是你呢。」
「是啊。」
「請不要,手下留情唷。」
「就算把你打斷?主人會哭的唷。」
「啊呀啊呀,這已經可以理解成挑釁了呢。——放心好了,就算你不這麼做,我也是興致高昂的唷。」
倒映在三日月裡自己的形貌清晰彷彿鏡影,那個嬌小的孩子滿足的彎起了嘴角。
沒有說的是,他要求審神者做的事情只有一件。
就是在今天安排他們的對練而已。
「我會很期待的唷,三日月。」
我想要你也看見我。
【尾聲】
「再說,儘管年紀大了,我可沒有羸弱的會被輕易打斷。」
「來就來試試吧,以大太刀作為對手的話。」
……到底都是不服輸的人啊。